我自是知道的,原本不是也打算回来的吗,谁曾料到这亲事又提前了呢。” 崔玥到如今还不曾见过徐砚琪的大哥徐宗益的面,不过在徐砚琪的记忆力徐宗益是个很有钱的主儿,他很早的时候便出去闯荡了,很少有归家的时候,所以同徐砚琪这个妹妹的关系并不亲近。就连同杨蓉成亲都是匆匆的回来,匆匆的走。徐砚琪并不知道他在外面究竟做得什么生意,但每年送回来的银票数目却是吓人的。 其实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哥,崔玥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不过如今人不在,只好奇又有什么用呢?不过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总会有见面的时候吧。 徐砚琪正思索着,外面已有人传话说吉时已经到了,芷巧和朱彤听了急忙拿了盖头为徐砚琪遮上,这才由喜娘搀着下了阁楼。 根据清原县的习俗,女儿家出嫁都是由家里的兄长背着上花轿的,所以刚下阁楼便见徐宗文等在了那里。 从徐府宅院至大门口,一直到上花轿,徐砚琪都被嫣红的盖头遮着,看不到前面的景象,却能听到大家一言一语的热闹。 崔玥第一次嫁人,虽然一切都在按自己计划的向前推进,但想到自己马上便要为人.妻,她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坐在轿子里,她藏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住,薄薄的双唇紧抿。 接下来的生活,又会是怎样的呢?不过,有崔岚在,想必还是有些意思的吧。 . 怀宁侯府果真还是个注重礼节的地方,徐砚琪顶着重实的嫁衣和首饰,等拜完了天地早已浑身酸痛无力,不想动弹。 入了洞房,朱彤和芷巧守在门口,徐砚琪则独自端正地坐在榻上,背后是喜庆的鸳鸯被,被子的下面撒了许多红枣,花生,桂圆和莲子。可能由于太过疲乏,虽一天没有进食,徐砚琪却并没有太饿的感觉。 双肩微微有些酸痛,脖子也被头上的重物压得难受,不过自幼的教养摆在那儿,她还是不敢乱动,只默默期盼着朱斐能快些回来把她的盖头揭下来,等喝了合卺酒,她便可以卸下这身装备了。 巧的是,徐砚琪刚闪过这个念头,朱斐果真便推门走了进来,这倒让徐砚琪心里咯噔一下子,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说起来,她同朱斐自幼便相识,算不上陌生,不过如今成了自己的夫君,那感觉自然便和以往不同了。 然而,正当徐砚琪心如小鹿时,朱斐的一句话瞬间便打破了二人的氛围:“神仙姐姐,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呀,要跟我玩儿捉迷藏吗?” 徐砚琪盖头下面的脸色微怔,唇角不由弯起一抹浅笑。她怎么给忘了,朱斐的意识如几岁的孩童,又有什么可紧张的呢?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对着已经立在自己面前正弯腰探着脑袋向盖头里面看的朱斐道:“新娘子的盖头是不能自己取下来的,你帮我取下来好不好?” 朱斐似懂非懂地站起身,轻轻地“哦”了一声,果真伸手揭开了徐砚琪头上的盖头。 洞房里的景象映入眼帘,徐砚琪斜眼看到不远处放在案几上的喜称用红布绢花缠着,她无奈地摇头叹息,怎么这府中就没有人告诉他喜帕是要用喜称挑开的吗?罢了,既如此,倒也不必遵守接下来的礼节了。 徐砚琪正暗想着,却见朱斐竟把那盖头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看上去倒是很兴奋的模样。 “神仙姐姐的手帕好大,好香啊,盖在头上就看不见了。银屏的手帕很小,只够遮个脸,想玩儿个捉迷藏都不行。”朱斐说着伸手把头上的盖头拉下来,一张俊逸的面容笑起来格外好看,“不如我们叫上银屏和兮然一起玩儿捉迷藏吧,以前都是我跟她们两个人玩儿,如今有了神仙姐姐,肯定很有趣。” 徐砚琪蹙了蹙眉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这称呼改掉,听着‘神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