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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以这个保,臣是可以替督主下的,还请太后娘娘与长公主明鉴!”

    话音未落,福宁长公主已冷笑道:“你替他作证作保,哼,你凭什么替他作证作保,你既已是他的妻子了,‘亲亲回避’的道理你不知道?何况谁不知道韩征是你最大的靠山,你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更要替他圆谎隐瞒,以免他没了好下场,你也只剩死路一条了!所以你的作证作保根本就一文不值,母后与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太后也道:“是啊,‘亲亲回避’的道理人尽皆知,你既与韩征已是夫妻,夫妻一体,你的话自然也不能为证了。其实无论是你也好,韩征也好,都是有才之人,韩征这些年一直为皇帝分忧解劳且不说,便是你,打进太医院以来,也为哀家的康健付出了大量的心力。哀家是打心眼儿里盼着那些个谣言的确只是谣言,打心眼儿里盼着,你们还能继续为皇帝和哀家分忧,才会这般着急亲自过问此事的,就是怕回头传到了皇帝耳朵里去,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大家既已把话说开了,那也没有什么可再兜圈子的必要。韩征,你便就按哀家方才所说的,随段嬷嬷去厢房里一看,自然什么都明白了,回头哀家收拾起那些个嚼舌根的混账东西们来,也不必再有顾忌,你也能继续安心为皇帝分忧了,你说呢?”

    韩征拱手道:“太后娘娘有令,臣自然不敢不从。只是一点,若段嬷嬷证实了那些谣言的确都只是谣言,太后娘娘又该怎么说,总得给臣一个交代吧?”

    顿了顿,哼笑一声,“本来臣还在想着,谁会那般恨臣,谁又有那个能力,这么快便把谣言传得阖宫都是,一心欲置臣于死地,如今倒是终于都明白了。”

    福宁长公主嗤笑一声:“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何况还是因为你自己不检点在先,才惹出了这些谣言来的,母后没直接治你的罪便是给你体面了,你还敢张口就要交代,眼里还有母后这个太后吗?”

    韩征沉沉道:“臣眼里自然有太后,只是臣也不能平白受辱。方才内子不过略提了提听到的谣言而已,长公主便勃然大怒,觉得受了莫大的羞辱,恨不能要她的命,怎么到了臣这里,臣就应当逆来顺受,什么脏水什么羞辱都白白接着受着呢?”

    “可不是吗,”施清如“小声”嘀咕,“这也太宽于律己,严以待人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的确是理所应当,可满大周不是只有一个君吗……都说长公主志存高远,原来竟是真的……”

    这话不止福宁长公主听得大怒,有些事能做不能说,这小贱人的嘴真该给她撕烂了!

    太后也大怒起来。

    虽然道理的确是这样,可她却是皇帝的亲娘,她都算不得君了,谁还能算君?

    因冷笑道:“韩征,不怪你这般推三阻四的,哀家一片好心,也被你当作驴肝肺,原来是觉着哀家不过一个老婆子,算不得你的主子,所以压根儿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呢!成,你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这便把皇帝请来,把事情与他说明了,等他裁度吧,届时哀家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推三阻四!”

    扬声一喝,“来人!即刻去乾元殿请皇帝来,就说哀家仁寿殿里有十分要紧之事,立等他来圣裁。等皇帝来了,万一……事情可就再无回圜的余地,届时韩征你再后悔,也已经迟了!”

    这话说得施清如心慌起来。

    她方才的胡搅蛮缠一是知道有些话韩征不方便说,那当然只能她来替他说,以免他受更大的羞辱,她的丈夫,她当然要尽可能护着他;二是想尽可能多拖延一些时间,等韩征想出万全之策后,他们便可以至少暂时脱身,离开仁寿殿了。

    只要他不配合,太后总不能让人硬扒他的裤子!

    可若隆庆帝也来了,韩征就没法儿推脱,要么只能所谓‘自证’,要么便只能抗旨了,哪一条都是死路,叫施清如如何能眼睁睁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

    忙强行自持着叫了一声“慢着”,笑道:“太后娘娘,皇上日理万机,忙得什么似的,依臣之见,些微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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