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被一团布堵住了口。 “若是让你叫出来那还得了。”苏惊羽冷眼看她,“乌啼,继续。” “这套针法除了要找准穴位,还需内力配合,准能叫人煎熬。”乌啼轻哼一声,又一针落在古月南柯腿上,“小青还曾想过要研制一种药水配合着使用,据说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想觉得还有点儿刺激呢,惊羽姐姐放心,我的技艺虽比不上殿下和小青,但也是勉强过得去的,准让她知道厉害。” “唔……”古月南柯口被堵着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声。 从腿上传来的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先疼后麻,再是痒,以被针扎的部位为中心,随着血液的流动而扩散,蔓延…… 比起那一日在温泉被宁若水整治,此时此刻的感觉显然更令人难以接受。 她痛恨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 这两个该死的女人,总有一日她要讨回来,将她们对自己的伤害加倍奉还。 “做了缺德事,总得受罚。”宁若水望着她,冷哼一声,“又在心里骂我们呢吧?骂吧,再怎么腹诽你也不会是我们二人的对手,我如果是你,就知难而退,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呜呜……”古月南柯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瞪着面前的人。 然而乌啼完全忽略了她的目光,自顾自地在她身上扎着针,有那么一两次扎错了穴道,便在同一个地方多扎了好几回,扎的古月南柯直翻白眼。 良久之后,古月南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了,她醒后还会再持续疼一段时间的。”乌啼笑道,“这针极为细,肌肤外表是找不到伤口的,嘿嘿。” 苏惊羽拍了拍他的肩,“干得漂亮。” “这下好了,等会儿我就以太子妃身体不适为理由,取消今日的上香祈祷,带着她直接回宫。”宁若水说着,又冲苏惊羽笑道,“惊羽,眼见快中午了,一同用午饭么?” “不了,阿尧还等着我回去,我若是不回,只怕他的午饭会拖着不吃,今日阳光有些热辣,你也快些回宫去吧,咱们改日再聚。” …… 苏惊羽回到绸缎庄后,便将整治古月南柯一事告诉了贺兰尧。 贺兰尧道:“若是你今日带去的是小青,而不是乌啼,古月南柯只怕要哭。” 苏惊羽道:“乌啼也很厉害的。” 当然公子钰更厉害,毕竟是阿尧身边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扎针这门技巧想必是炉火纯青。 …… 一晃眼又过去了几日,这一日的上午苏惊羽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贺兰平身边的暗卫传来的消息——皇帝要将苏折菊召回,苏折菊的流放之行结束了。 果然,还是皇帝沉不住气。 “惊羽姐姐,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据说苏大人已经在回帝都的路上了。”乌啼笑道,“老皇帝心里想必郁闷极了。” “活该他郁闷。”苏惊羽冷嗤一声,随即想到一个事,朝乌啼道,“你可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当然记得!”乌啼道,“明日是殿下的生辰啊,我还以为惊羽姐姐你不记得,准备提醒你来着。” 此刻贺兰尧不在,二人便毫不顾忌地谈论。 “我怎么会不记得?”苏惊羽白了他,“我若是连这个都忘记,阿尧可不得生气。” “那……惊羽姐姐,我们要准备些什么?” “他不喜欢排场,你们该准备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