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成了,按照协议,若是我们要走,她不能再强留,阿尧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贺兰尧闻言,轻挑眉梢,“看来你是想念出云国了,这样吧,看完最后一出好戏,咱们就走。” “最后一出好戏?”苏惊羽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贺兰尧的意思,“你是说何家倒台的好戏?” “当然了,作为造成何家内乱的幕后黑手,我想看看自己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苏惊羽‘啧啧’两声,“何家的人碰上你,也真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贺兰尧眸中浮现些许笑意,“小羽毛这话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夸赞了。”苏惊羽打了个哈欠,将头枕在了贺兰尧肩上,“困,咱们休息去吧,明早起来说不定就有好戏看了呢。” 贺兰尧无声一笑,随即将苏惊羽打横抱起。 …… 第二日。 苏惊羽同贺兰尧吃过了早点之后,宫里来人了,是女帝传召二人入宫。 “乌啼,备马车。” 朝着乌啼吩咐了一声,苏惊羽转头冲贺兰尧笑道:“你的行动这么有效率,女帝多半很震惊吧?” 贺兰尧悠然道:“除了震惊,应该还有遗憾,我的行动成功,就代表我们很快会离开,你的离开,应该会让她有点儿失落。” “那我可没辙,毕竟鸾凤国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我生活,在这儿玩玩可以,久居的话,终究是适应不了的。”苏惊羽耸了耸肩,“我们的三观与这儿的人们不同,注定有代沟。” …… 紫央宫中四处充满着沉静的光辉。 琉璃瓦下的墙头砌成了高低起伏的波浪状,装潢华丽的内殿里,有焚香缭绕在空气之中,逶迤倾泻的翡翠珠帘之后搁着雪白的软榻,女帝正半卧在榻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陛下,何蕴的尸首被发现之时,距离死亡应该还没有多久,身躯还是温热的,身上多处伤口,致命伤是脖颈上的一刀,何蕴的家人判断她是与人激烈打斗致死,且就在她死后不久,她院子里的白虎也让人放走了,杀死何蕴的人与放走白虎的人应该是同一人。” “她竟然真的就这样死了,真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女帝的眸光中浮现毫不掩饰的喜色,“这下可好了,且看看何家的人会为了她的财产斗成什么样,她膝下仅有一子没什么出息,兄弟姐妹乃至其他后辈都对她名下的产业虎视眈眈,让他们将精力全放在对付自己人上,朕便可以看一场好戏了。” “陛下英明。” “人在利益面前总是容易迷失方向,更何况何蕴留下的是泼天的富贵,何家那么多人谁不眼馋?”女帝呵呵一笑,“真到了争夺财富的时候,谁还管是不是自己家人,长辈晚辈之间斗成一团,这是必定的,何家的人只有小部分在官场,大部分都在经商,商人对利益最是敏感,这个时候,他们眼里除了争夺财富,没别的了。” “王夫这会儿多半也是焦头烂额吧?看来陛下打垮何家的想法很快便要实现了。” 女帝无声一笑。 何蕴的死,对她来说,真是一个大好的消息。 就在她喜悦之际,前头响起了敲门声,随后是宫女声音传入,“陛下,国师来了。” 女帝轻轻‘嗯’了一声,声线愉悦,“请国师进来。” 下一刻,虚掩着的红漆大门被人从外头推了开,一白一蓝两道人影踏入殿内。 女帝让身侧的人退了出去,望着苏惊羽同贺兰尧,莞尔一笑,“这一次,朕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们,贺兰尧,想不到你所用的时间如此短暂,不过三两日而已,朕都难以想象你是如何做到的。” “陛下觉得难,但在我看来并不算难。”贺兰尧慢条斯理道,“陛下,你想知道之前屡屡失败的原因么?” 女帝听闻此话,唇角的笑意敛起。 这贺兰尧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似乎是在挑她的错? 想到这儿,她道:“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无非就是,没有找对适合的人选。这何蕴的眼界太高,陛下所派出的俊男不能入她的眼,自然只能白白牺牲,素闻鸾凤国盛产俊男,如今一看传言似乎不太属实,陛下竟找不出一个能够符合何蕴眼界的人,这难道不是失败的重要原因?”贺兰尧平静地叙说着。 “贺兰尧,虽然你将这件事儿做得很好,但这不代表你能毫不客气地批判我鸾凤国的国人。”女帝面无表情道,“就因为你长了一副绝好的皮囊,就理所当然地傲慢?” “这又有什么不合理的?我的相貌原本就挺值得骄傲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