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羽觅对荆楚可以说是信心十足,她很相信荆楚,自然也相信荆楚有把握处理掉这些事情。 对于荆楚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 华羽觅躺在藤椅上晒太阳,没有过多久就睡着了。 暖阳,舒适的藤椅,又是在饭后这种很容易让人犯困的时候,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结合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困意,所以没有过多久,华羽觅就头一歪睡了过去。 华羽觅睡得很香,微风拂过带起阵阵花香,还有声声鸟语。 现在不是春天,但是荆楚的王府里养了不少的鸟儿,还养了不少带有香味的植物,所以只要天气不是特别差,只要有阳光,风一吹进来,带进香气,带进鸟语,就让人感觉到,此时像是春天到来了一般。 华羽觅很享受这种舒适,躺在藤椅上,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为自己盖上了一床被子。 大约是慕容连音,也就只有她能够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盖被子。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华羽觅感觉自己原本很重的身子突然一轻,好像是落入了一个怀抱里,那个怀抱有扑面而来的檀香。 这种檀香夹杂着清新薄荷的味道,很熟悉。 这种味道,属于荆楚。 “你回来了?” 华羽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恰好看见抱着自己准备往床上去的荆楚。 “嗯,怎么在那睡着了。” 虽然是经历了点波折,可荆楚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懊恼的神色。 他很平静。 对待华羽觅,就好像是在对待一个等候丈夫回家,却不慎睡着了的小媳妇一样。 “怎么样,姜国的使者怎么会那么快就回到京城?” 华羽觅坐在床上,却没有了睡意。 她已经睡了半个下午,再睡下去,自己晚上就不需要睡觉了,所以还是克制一下比较好。 “你忘了,蛊娘。” 荆楚凝视着华羽觅,嘴唇一开一合,说出了很关键的两个字。 蛊娘。 因为有蛊娘的存在,所以姜国人会这么快就出现在了大燕的皇宫里。 “蛊娘,还真是一种麻烦的人,不过我听白术说,炼蛊是歪门邪道,是医者这一行的耻辱,人人得而诛之。” 华羽觅想起慕容连音所说,忍不住提醒道。 “虽然说是耻辱,但是在利益面前,谁会管这是不是耻辱,即便是耻辱,也不一样有很多人趋之如骛。” 荆楚对这个说法颇有些不屑。 说是耻辱,那只是还没有找到蛊虫的用武之地罢了,现在的大燕王朝,但凡是医术精湛的医者,有几个不在研究蛊虫,有几个不希望自己的医术更上一层楼自己的声望更上一层楼,但凡世人,有几个不贪恋身前富贵身后名声的。 这不过是给自己的私心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要是这些医者见到了蛊虫的好处,知道了炼蛊能够带来的可观利益,又有谁会说炼蛊是歪门邪道? 应该都争着炼蛊去了吧? “是,但是,应该无人会承认自己炼蛊。” 华羽觅担心的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