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敏的食物,毁了自己的容貌。这根本不是什么传染病。” 韦氏一听这话,立刻辩驳,“什么清白之身啊!都和大山同床共枕两宿了,不管是不是妓,清白都不在了。” 众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有人说:“这都还没成婚,就睡在一块,可真并不要脸。” “瞧她家大山那血气方刚的样子,突然有了女人,哪里忍得住。正好又是个妓馆里出来的,两个人正好了。” 听着村民们的调笑,王婆子又是一阵大怒,却发现原本就虚弱的苏婉突然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王婆子大惊,急声呼唤:“芙蓉!芙蓉!”接着又是掐人中,又是掐手腕,却都没有用。 王婆子吓的哭了起来,抹着眼泪说:“你可别吓我啊,快醒醒……” 村民们也被这一着惊到了,有人弱弱的说:“这姑娘是不是有什么病啊?怎么突然间就吐血了?” 王婆子顿时大怒,冲着他怒吼:“好好的姑娘被你们这样羞辱,能不吐血吗?大家都是穷苦人,何必相互为难?芙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们。” 众人见王婆子急成这样,又见苏婉嘴角含血的昏迷着,多少有些心虚愧疚,也就没再说什么。 王婆子没再管他们,见苏婉始终不醒,便吃力的将她背到柴房的床上躺好,而后急急的要出门。 韦氏一见,忙拉住她,语气不善的问:“大姐,你这是要去哪里?把她扔在我家算怎么回事?她要是死在这,岂不是给我家找晦气?” 王婆子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小气贪财了点。想着你也是为了家里着想,从未说过什么。可我没想到你的心底里,竟然是一个如此恶毒的人。别说芙蓉是你为未过门的外甥媳妇,就是一个不认识的姑娘,你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了人家。你自己也是女人,女人家的名节有多重要,难道还不知道?毁人名节,就是害人性命。韦秀珍,你太阴毒了。” 韦氏一下子被打蒙了。 她这大姑姐性子圆滑,和谁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这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瞧着她怒目圆瞪,满脸冷厉的样子,韦氏竟然怵了一下。 却听王婆子又气势汹汹的说:“这间柴房我已经付了房租,就有使用的权利。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一直在这里。等到大山回来,立刻就走,再不住你家的房子。”说完转头推开人群,急匆匆的离开了王家。 村民好奇的议论:“王大娘这是要去哪里?” 有人说:“瞧这方向,像是去刘大夫家了。” 刘大夫是当地的赤脚医生,附近村民谁家有人生病,都是去找他。 果然不多会,便见王婆子领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急匆匆的赶了过来。那人正是刘大夫。 刘大夫一进柴房,立刻翻了翻苏婉的眼皮,而后开始切脉。 王婆子在一旁看的心焦不已,忍不住问:“刘大夫,芙蓉她身体怎么样?这都吐血了,是不是很严重?” 刘大夫沉吟片刻,道:“只是急火攻心,吃几幅药调理一下,另外保持心气平和,不会有大碍。” 王婆子正要松了口气,却听刘大夫又说:“不过这姑娘天生体弱,平时饮食上要多加注意。否则日子久了,轻则多病,重则损寿命。” 王婆子一听这话,脸色又是一变,忙问大夫,“可有方子调理?” “有倒是有,但所用药材都是些人参、鹿茸、当归之类的名贵中药,且需长时间服用,普通人家根本吃不起。所以只能尽量吃的精细点,在饮食上慢慢的调养。” 王婆又是一阵犯愁,看着昏迷不醒的苏婉唉声叹气:“好不容易张罗了个儿媳妇,没想到是个金贵命。也不知我家这穷窝窝,养不养的活。” 刘大夫拿出笔墨写了个方子,交代了王婆子几句煎服时要注意的,便拿了诊金离开了。 王婆子送他出门,谁知刚到院门口,便听一个村民开口问:“刘大夫,你刚刚看了芙蓉姑娘,请问她脸上的疹子会传染吗?” 王婆子一听这话,冷哼一声。 刘大夫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听王婆子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当下也没有多意外,只淡淡说:“芙蓉姑娘脸上的疹子只是过敏引起的,并不会传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