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秦先生,下午他让人送回来两个花瓶,让我把花插上,就是我手不巧,弄得不太好看。” 前两天?景心心念微动,不会是她放他鸽子的那晚吧? 她走过去,摸着花瓶瓶身,瓷器上纹路精致漂亮,看得出来价格不便宜。 景心笑了笑,凑上去闻了闻,还有花香。 她对阿姨笑笑:“花很漂亮。” 景心收拾了两套衣服,把周宜宁送她的整套口红也带走了,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身回去,从另一个包包里拿出那本夹着她十七岁那年写的情书的小说,放在卧室沙发上。 走到门口,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瓶,犹豫了几秒,又折回去抱起那只花瓶。 哼。花是送给她的。 秦森这几天忙,应酬来了也不推,回家没看见景心总有些烦躁,他不爽就想找点发泄口,晚上直接去了会所,周绅跟秦宁几个都在那个包厢,周绅正拿着话筒鬼哭狼嚎:“一千个伤心的理由,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最后在别人的故事里,我被遗忘,啊……” 秦宁忍不住捂住耳朵:“你他妈不会唱别唱!难听死了!” 岳铭眼睛一抬,叫了声:“森、森哥来了……” 秦宁顿时愣住,抬头看过去。 周绅背对着门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注意到秦森来了,还在那嚎:“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秦森慢悠悠地走进来,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什么话也没说,抽了根烟含嘴边点燃,瞬间烟雾缭绕。 在场的有几个不知道内情,秦宁和岳铭直觉不妙,岳铭低声道:“你说森哥不会是来抽我们的吧?” 秦宁撇头看了眼周绅,那小子终于吼完那首《一千个伤心的理由》了,他压低声音:“上次揍了周绅,说不定这次是我俩了。” 周绅唱完歌,觉得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爽极地转身,猛地看见秦森翘着二郎腿浑身痞气地坐在那里,瞬间觉得血脉又被堵住了,连肋骨都不好了…… 他连忙把音乐关了,讪笑道:“森哥,你怎么来了……” 秦森弹了弹烟灰,淡声道:“我不能来?” “能能能,当然能了。” 过了一会儿,秦宁女朋友跟一个女孩子推门进来,那女孩子岳铭在追着,还没追上呢。 两姑娘提着几个购物袋,显然是刚逛完街,目光同时看向翘着腿抽烟的秦森,尤其是岳铭追不上的那位,眼睛频频看向他,转头问了岳铭一句:“花瓶没来☆、” 岳铭摇头:“没有,怎么了?” 姑娘摇头:“没事,就是问问。” 其他人又玩开了,秦森掐灭烟,放下脚,身体往前倾,“重新发牌,我也来。” 周绅连忙把牌收回来,“好好,要怎么玩?” 秦森顶了下腮帮,淡淡瞥他一眼:“那些酒呢?” 周绅:“……” 秦宁:“……” 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森笑得痞气十足,连眼神都透着股恶劣,“拿过来,输的人喝。” 在场有三个人同时僵住,周绅跟秦宁对看一眼,果然,肋骨没断是因为还有后续啊!对于单身的男人来说,这个比断肋骨还狠吧? 周绅挠了下脑袋,打算赖掉:“森哥,那个酒……在家里呢……家里远啊,我们喝别的?” 秦森慢悠悠地洗牌,“回去拿,我等得起,多带几瓶过来。” 周绅:“……” 秦森抬眼看他,沉声道:“要我送你回去?” 周绅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让秦宁跟我去就行了!” 周绅拉着秦宁走了,两人刚出门就想打一架,周绅踹他:“都是你他妈的出馊主意,连累我!” 秦宁也悔不当初:“我要知道这么严重,当初就不怂恿你了。” 周绅:“说的都是屁话!等会儿怎么办?还真喝啊?” 秦宁:“输的喝啊,不然你还有别的办法?就是今晚要辛苦一下女朋友了。” 周绅不解气地又踹了他一脚。 靠!欺负他单身。 上车后,周绅想了想说:“能不能假装路上出了车祸什么的,等会儿不来了?” 秦宁瞪了他一眼:“该来的总会来的,别想糊弄森哥,不然下场会更惨。” 一个小时后,周绅和秦宁把酒带来了,没敢多带,就带了两瓶。 秦森瞥了一眼,没说什么。 两瓶够了。 在场的人知道这是要搞事情,除了周绅秦宁和岳铭,其他人不参与,坐在边上看戏。 秦森叼着烟开始发牌,烟雾缭绕,浑身的痞气掩也掩不住,周绅几个背脊都开始冒汗了,森哥这是玩真的了。 第一局,周绅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