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宁家的族亲众多,你我有没有孩子都与宁家的香火无碍,若是将来真的膝下寂寞,我们可以从族中过继,也可以领养。边关流离失所的孤儿那样多,你想要几个就养几个。” “而且你也是说了,大夫说你并非全无可能,只不过艰难一些罢了,明日我便把军中的老军医请到府上来给你看看,我军中那老军营也是医术精湛的高手,行医多年,祖辈也曾是宫中御医,未必比现在宫中的太医们差,待看完了军医,我再替你将宫里的太医轮流都给你请一遍,不行我们还可以张贴告示悬赏重金,请遍这天下的名医来给你看,总会有办法的。” 宁祁的语调慢慢的,仿佛絮絮叨叨的老头子,钟意的唇角柔柔勾了勾,道:“你是想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生不出来么?” “我们还没有真开始生,怎么就能知道呢,说不定我们就运气好呢,就让我们生出来了呢。”宁祁的手在榻上撑了一把,微微抬起了身子用手去将钟意的发丝拨到了耳后,道:“若不是你眼下身子不方便,你适才同我胡言乱语的时候我便将你抱到床上去好好去生一回。” 生生生生生…… 钟意叫宁祁这样直白又简单的表达方式弄得不由耳垂微微有些发红,垂下了眼睫不去看宁祁,“不知羞。” 宁祁的眸中含笑,悠悠道:“咱俩到现在可是一回正事儿都还没办过呢,这几日又要克制,我不过过个嘴瘾又没动手,有什么可羞的。” “你别说了。”钟意的耳垂通红,是真不想听宁祁满嘴小荤话。 “好,那不说。”宁祁应了一声,然后低头在钟意的唇上一啄,“我们换个法子说话。” 语毕,便将唇直接压了下去,从里到外,完成他想对钟意做的深度交流。 ☆☆☆☆☆ 宁祁的一个吻下去,便是不知休止的事情,也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最终分开的时候钟意的嘴唇都是麻的没有感觉的,不用看也知道定是留下了红肿的痕迹。 宁祁的指尖在钟意的唇边抚了抚,似乎很是满意自己做出的结果,“饿不饿,该传膳了。” 钟意的眸波盈盈,尚含着叫宁祁撩拨起的一池春水,眼睫垂了垂,道:“宁祁,襄平侯府中的人害我,我必是要想法儿讨回来的,我若是害你族亲,你可能容我这一回?” 宁祁淡淡问道:“你想怎么动手?” 钟意默了一默,“我还没想好。” 今日她只难受于自己受到的伤害,尚未来得及想反击的事情。 宁祁手一撑,坐直了身子,道:“倒是蛇打七寸,要往最痛处打才是正理,他们想要什么,就毁掉什么。” 钟意抬眸看向宁祁:“嗯?” 宁祁的唇角勾了一下,带着凉薄的味道:“他们想要的是襄平侯的爵位,可我不想要,那便只有让他们永远得不到这个爵位。” 钟意道:“你这话如何讲,侯爵乃是先祖皇帝许下的世袭罔替的承诺,难不成要下手杀了你二弟?” 宁祁凉凉地轻笑了一声,道:“当年先祖开国之时顾念功臣,赏下了许多世袭的爵位,倒是全了他当时的颜面,却是不曾想过今后,也没有想过后来的战事不断,竟又赏出了许多爵位来。” “这世袭的爵位,不必往朝廷出一份力气,领一份官职,依旧能享定例的俸禄,每年朝廷国库往各爵府送的俸禄就占了一大笔的开销,还不算平日逢年过节的赏赐。战事连绵,国库里可不比外人想象的那般富余,离了京城的地方一贫如洗流落街头的人不知凡几。朝廷从很早的时候,便想着收回那些当年赏出去的爵位了,毕竟米缸里的老鼠成群,就是地主家也养不起。” 你不也是世家子弟,这样说自己家是硕鼠好么? “你要让皇上收回襄平侯的爵位?” “已有两代的襄平侯手中并无实权,对朝廷来说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罢了,估摸着皇上也早已瞧着厌烦了,只不过念着我父亲当年为国捐躯,我又挣到了如今的地位罢了。”宁祁站起了身来,掸了一下身上皱了的衣摆,道:“这事儿你别管,且只好好养着,养好了身子。谁动了我的妻儿,总该由我这个男人去亲自讨回来的。” 你去讨,我心里的气儿可怎么出。 钟意抿了抿唇,拒绝答应宁祁。 “好了,传膳了,我抱你去床上吃,还是躺在这里吃。”宁祁问道。 钟意动了动身子,从榻上撑起了身子,“我现在好些了,我自己吃。” 也是奇怪,跟宁祁亲热了又议论完了有关坑人的事情,她就莫名突然好了一些,也有了力气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