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念念点了点头,心照不宣。 月子里的薛晓鸥养得好,白白胖胖,水色十分看好,还是跟以前一样,性子大咧又自来熟,客厅里坐一会儿就拉了韩念念进屋看她闺女。 毛毯裹着睡在摇篮里,小小的一个惹人怜。 “好小,小猫一样。”韩念念有些诧异。 薛晓鸥抿嘴笑,“生的时候还没足月份呢,刚生下来更小,现在身子长多啦。” 怀闺女的时候正赶上孟大哥出事故,薛晓鸥跟着没少挨折腾,首都医院住了个把月回来之后,还要看着孟大哥吃药锻炼手脚,心里装着事,吃饭也不行,怀到九个月时羊水就破了,着急忙慌送医院生了下来,奶娃连小被才刚五斤重,可把老孟家上下愁坏了,生怕养不活。 旁人可能没注意,薛晓鸥还是察觉到了,虽然闺女生下来之后孟大哥也高兴,但那种高兴跟她公婆的高兴很像,就是家里添丁增口,总是少了点说不上来的疼爱。 可这段时间明显比前些时候对闺女更上心了,但凡闺女哭一声,孟大哥比她更急,平时抱着不撒手,就连对她也... ...... 晌午孟大娘留他们吃饭,除却外出学习的孟书记,满满当当围了一桌。 辣子炒韭菜、鸡蛋炒荠菜、肉烧土豆、蒸洋槐花,孟大娘给他两各盛了满满一碗蒸洋槐花。 “不早不晚,赶着这时候都没啥菜,洋槐花老家人送来的,尝尝,别嫌弃。” 韩念念忙接过,吃了一口,赞道,“蒸得好吃!” 孟大娘面上带了些许骄傲,笑道,“我蒸的!” 正吃着,里屋的小囡哇一声哭了,孟小乖碗筷一搁,不到两岁,已经知道要去照顾妹妹了,孟繁宗也有点坐不住,拿了拐杖进屋。 孟大娘对这种情况显然见怪不怪,招呼韩念念和方知行,“快吃快吃,不管他们,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看他爷两拿啥喂!” 薛晓鸥笑眯了眼,“你们先吃,我去喂喂小囡。” 屋里孟繁宗正笨手笨脚给他闺女换尿布,小萝卜头蹬着两脚哇哇直哭,孟小乖趴在一旁摇拨浪鼓喊妹妹,薛晓鸥笑眯眯帮忙,手把手教孟繁宗怎么换尿布,又推推他,“小囡是饿了,孟大哥你先出去跟他们一块吃饭,我喂她点奶。” 孟繁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想出去,低头看一眼孟小乖,“小乖你先出去吃饭。” 孟小乖有点怕爸爸,长长的哦了一声,蹬蹬往外跑。 孟繁宗挨着床沿坐了下来,一错不错的盯着他闺女看,小小的一个,吸起奶水来倒是带劲,恨不得拼命,小拳头也攥紧紧的,孟繁宗塞了根手指头进去,立马被抓住。 什么叫媳妇孩子热炕头,孟繁宗现在才算体会到... 吃顿晌饭喝杯茶的功夫,方知行就带韩念念告辞了,下午方知行还得继续上班,韩念念自己回家睡晌觉。 日子如常,韩念念抓破脑袋想着怎么让最后一盏灯亮起来,难不成要重结婚? 【宿主,您目前跟方书记可不是夫妻关系。】 渣系统倒是给她提了个醒,慌忙四下翻找,可却没见到结婚证的影子。 方知行下班回来时,韩念念仍旧在翻箱倒柜。 “媳妇儿,找什么呢?” “结婚证。”韩念念头也不回道,“奇怪了,奶奶给我的朝珠都还在,我记得咱们结婚证就是跟朝珠放一块的啊,怎么没有了。” 听韩念念这么一说,方知行也跟着一块找,翻遍能找的地方,还是没找到。 临睡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