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问题我想请教一下杨站长,希望你能够如实作个解答,以消除我在这个问题上的一些不良猜想。”特派员突然一个转身,抬起了一只手,在那里上下敲动着。 特派员的目光紧紧盯着杨贵先,看来他提出这个问题,是想了很久了。刚才的来回走动,或许就在考虑,是说还是不说,或者应该以怎样的方式将问题抛出来而已。 “特派员尽管说好了,你是上级,主动跟我探讨问题,我哪有不积极配合的道理呢?就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也会如实地跟特派员作一个切合实际的汇报。”杨贵先倒是十分坦然地说。 他不惧怕什么,自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党国的事情,有什么害怕的。虽然工作没有大的成绩,但也不至于对不起党国,更不可能叛党叛国。除了这些,他杨贵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想想,为何刺杀‘弓长’之人非要用你的车牌号,而不用别人的,比如警察局局长?”特派员转过身盯着杨贵先。 杨贵先看了看特派员,看他那眼睛,一个劲地盯着自己,哪怕自己有任何细微的变化,就会引起其警觉地回应。 “我也只是猜想,他们觉得我是负责此项工作的负责人而已,经常会在海安城各处出现。用我的车牌号码,不会有人拦截阻拦,再一个,他们在哪里出现,别人都不会觉得奇怪。”杨贵先如是地说。 这种情况,事情一出现之后,他们就作过分析,而且理由就是这些。他们不可能用一个冒牌车牌号码来嫁祸于他,这么简单的布局,怎么可能能迷惑人呢? “车子与车牌号码还在扣车场,哪天特派员可以亲自去查看一下。”杨贵先这样跟特派员说。 特派员还是在转着,他在思考着。现在去看已经晚了,要是在当时还行。这么长时间了,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就是作假,也有充裕的时间。这么长时间了,什么事情伪造不出来呢! 去现场察看,显然错过了时机,何必现在还去,授人以柄。此事有足够的疑点,尽管杨贵先这样说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是他并没有说清楚,别人冒充警察局长的车同样可以在城里畅通无阻,为何别人不那样去做。这一点,他杨贵先为什么不作出分析? “好,权且像你说的一样。我想问你另一个问题:当初彩虹来海安城的时期,有一位部下给你带来了一个人,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将她放了,而且无声无息的?”特派员又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最让杨贵先头疼与无奈,他无法解释清楚。他能说这个人是谁呢?一个熟人?那么这个熟人是谁呢?难道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还不能说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点中了杨贵先的穴位,让他动荡不得,左右为难。他能说那是江丙成的妻子吗?谁人会相信。江丙成的妻子早已病故,就是江红雷也是这样说的,那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