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已经上报过,并且清楚地说明了,那是枪杀‘弓长’的人伪装他的车牌号码而已,并不是真正的他的车牌号码。为何还要在此事反复纠缠呢? “上级领导下来就是要了解情况,如果不问你们这些,他到哪里去了解情况?”杨贵先这样说。他也是想解释给行动科长听,特派员此法没有什么错,不针对任何人。如果是你行动科长,你也会这样做。 “我看情况有点不同,站长,你要注意呢?问题还不只是这些,更为严重的事还在后面。”行动科长说。 “不会有什么事的,领导按自己的方式去了解情况这是对的,他来海安城站肯定要对我们的工作进行指导,取得好转才行。如果他连情况都不了解,怎么有针对性地去开展工作,去进行指导呢?” 杨贵先尽量想让行动科长平静下来,形成逆反的情绪,对其配合工作不利。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不知是谁跟特派员说了,他们那一天带来了一个可疑的女人,而你觉得此人并不可疑,便把她放了。可是特派员对这件事很上心,以至于说出此事的人都尽量解释着,可越解释,越不清楚。” 行动科长这时又说了一件伤脑筋的事,这件事让杨贵先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才是真的,那个人不知怎么连这件事都说了出来。这或许是特派员诱导而致,海安城站的人还不是随着他的提问就这样随便一说,可能让特派员警觉了起来便一个劲地问。 此时那人才觉得不妥,特派员关注了这件事,便企图解释,可是越解释越让特派员觉得事情可疑,反而记得很深刻了。 “我有什么可怕的呢?我们认识的人不少,有时发生误会也是挺正常的事,有什么大惊少怪的。”杨贵先很是淡然地说。 “站长,你明白不明白,那时可正在缉查共产党的头目彩虹?!”行动科长这一声说得声音较小,他也生怕这一说,无意识中让人听见,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那个人被特派员诱发之下随便说了那天自己那天所做的事情,不料却被特派员追问不放。 他也感着到事情不妙,可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尽量解释,可是事先并未有预案,越说越不清,这反而让特派员记住了。尤其是,那又是个十分重要的时期。 杨贵先开始陷于沉思,他知道,那个部下说的情况都是真实的事情,但要说是那人就是彩虹,就有点武断了。可是杨贵先也觉得此事他也说不清楚,说了别人也不会相信。 说那人是江丙成的老婆?这是好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江丙成的老婆在江丙成死后的第几年里,因为疾病而亡。江红雷都去上海吊过孝,现在你杨贵先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找个人顶替,便把江红雷母亲搬出来,这个谎不是撒得太没有水平了吗? 而江红雷母亲并不想让江红雷知道自己还活在世上,要是杨贵先这样说,不也辜负了人家所托嘛,日后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