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上来说,恐怕难有说服力。可是这又必须要将钟天翼洗白的。 “程局长,你看钟天翼此事就暂且照目前的情况去处理,待以后所有的旁证能够证明他是共产党地下组织的人再说。在此之前,我们还是从保护潜伏人员的安危出发,从党国大的利益出发,不对其采取措施。”江红雷这样对程香茗说。 这话正中程香茗下怀。他也赞同江红雷的意见,还有许多部门未能调查,先调查其他部门的人员完毕之后再说。 这样以来,他们又开始对其他部门的人员进行调查。还是在警察局这个房间,他们又吩咐警察局通知调取其他部门的档案,他们也按部就班地审阅。 一连两天都在做同样的事情,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查阅,对于疑点较重的人员还是进行谈话了解,然后进行调查。有几件事较为特殊,又请其他部门的领导出面询问了究竟,查清之后,便迅速结案。 所有的部门都稽查完毕,剩下的只有调查局海安城站了。这已算大功告成,虽然没有发现所谓的“水工”,但对各部门的情况都有所掌握,可谓掌握在手掌之中。个别部门有些违纪事件也得到了很好的制止,避免了过大的损失。 这次稽查,收获还是有的,遗憾虽然存在,但总不能把共产党组织的一项计划,当作现实来处理。 “水工”只是共产党地下组织的一项方案,一个计划,并未实施,至于真正的“水工”,作为一个具体的人来说,其实在海安城政府部门并不存在。虽然还有调查局海安城站还未稽查,可以保证的是,调查局海安城站更不会有所谓的“水工”。 程香茗问江红雷:“你觉得你们调查局里会有‘水工’吗?” 江红雷被程香茗这突然的一问给问住了,他不知道程香茗说此话的用意是什么,更不明白在稽查各部门后,只剩下调查局的时候,突然问起此话来。 莫非是调查局怠慢了他,如今要在调查局这里给调查局出点难题?这期间,调查局无论是杨贵先还是他江红雷以及其他的人都没有得罪他,而且还反复要请他吃饭。只是他自己不肯,说工作有了大部结束之后再说。 想到这些,江红雷似乎觉得程香茗是在提醒他这件事,以这种方式说出来而已。 “程局长觉得呢?如果海安城站有所谓的‘水工’,那总局却脱不了干系了,分局更是有直接责任,无法回避。”江红雷这样说,显然是想告诉程香茗,海安城站可是在分局与总局的领导下开展工作,受他们节制,与他们是一个命运体。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早晨杨站长还对我说,要请示一下程局长,晚上一定腾出时间来,成全我们海安城站兄弟们的一片心意。要知道,我们还没为你接风洗尘呢!”江红雷接着又诚恳地对程香茗说。 程香茗这时也告诉江红雷,在整个海安城,不可能会有特别出格的事情发生,更不可能稽查到所谓的共产党地下组织的人。现各部门都已稽查完毕,唯独只剩下调查局了,总不可能在调查局还会查出共产党来。 他告诉江红雷,这次的稽查报告可以开始写了,至于总局怎么看这个问题,那是他们的事了。如果部分领导还不相信,他们可以再派员下来调查,公开的,秘密的都行。程香茗自知,这次稽查还是较为彻底细致,方法也比较妥当,效果也是明显的。 如果说非要查出共产党来,从这一点来讲,这次稽查就是不成功的。非是这样,那以后他们谁来稽查,也是这样的结果,除非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非要逮住某个替罪羊试图邀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