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是在梦里跟心上的人快乐着,还是真的感受到了这种愉快而不能自拔,而默默地享受着,无人通知。 一直到这个人完事了之后,穿上脱下一半的裤子而继续前爬的时候,这个妇女还是没有清醒一样,只是面带惬意的微笑,静静地躺在那里,双手还紧紧地抓住被角。 周围还是那样的静,没有一点声响,也没人觉察到这里的变化,不知是大家都睡熟了,还是被迷幻了一样,树林响起了一阵阵呼噜声。 另一个人在四周爬着,拿了一些东西便在人堆的边缘等着这个人。当这一个人爬到外围的时候,他的同伙轻轻地骂了一句:“你真的贼心不死,刀架脖子上了,你只要有的做,都不会放过。” 骂完之后,他便挥了一下手,两人便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不知去向。 天蒙蒙亮,江队长醒来,起身一看,不由一拍大腿:“不好,这两个家伙跑了,不知坏了什么事。” 江队长见昨晚抓住的那两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的,反正没了人影。他叫起另外三人,小声地问了一句:“你们有知道那两人哪去了吗?”他训斥了睡在边上挨着那两人的恃卫,警惕性这样差,丢了性命都不知道。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转身一看,才想起睡在他们身边的两个人不见踪影,顿时便感觉不妙。 江队长吩咐三人检查东西,看有无丢失。三人检查一遍,都说未曾丢失东西。这时江队长稍微放心。但他又怕这两个家伙去那片树林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到时那些老头向他们理论,他却无话可说了。 毕竟此两人在他们队伍中,江队长有口难说。他怎么可以说此两人是土匪呢?如果这两个人是土匪,那么他们又是什么人?如果不说那两人是土匪,那怎么说? 此时,树林那边也开始有动静,似乎也开始起床正在整理收拾东西。江队长这时才看清,原来那树林里竟然有五位三十到四十岁的妇女,有五六个五六岁到十三四岁的孩子。 最大的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子,看得出来,她是这般孩子的头。她正在吆喝着孩子们,安排他们做这做那的。 妇女中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一直盯着江队长这边看着,脸上带着微笑,很是亲切的样子,似乎这边有她的亲人似的。 那目光看来,颇有几分含义,似乎在表述着共同经历过什么事,她对这件事十分满意。目光中呈现出鼓励和赞扬,带着明显的好感。 但是这个妇女不能确定具体是谁,总之是看看这个人,又看看那个人,仿佛觉得都有好感,仿佛他们都有过某种只有他们在知道的事一样。 那妇女的目光盯得这些恃卫们不好意思起来,那目光里明显有某种信号,似乎在接头一般,信号能够对上,那就是那个人了,如果对不上,那就不是。 江队长觉得奇怪,这个妇女他也是现在才看清的。昨晚上来时,她们似乎都睡了,只有那三个老头听到声音才出来交涉,并未看到这些妇女。 而这位妇女看江队长他们的目光,似乎又有某种熟悉的因素似的。不是熟人,不会是这种信任和友好的目光。 所以江队长感觉奇怪,但他也不过多地去思虑,收拾好东西快快离开便是。江队长想,好在他们还未丢失东西,要是丢了东西,那他们就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东西收拾完毕,该装车的都已装上,江队长正准备离去。突然,树林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哥,你们是往哪里走的啊?” 江队长不敢相信她们是在叫自己,但也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刚才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对着他们在喊,便随便应了一句:“我们是往北去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