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国强没有作声,陈玉生忍不住了:“要不要强行把其带来?” “不可。此事心诚则灵,否则其胡乱说一通,反而坏了我们的事。当初我就考虑不周,绝不能请到公司来,他知道我的情况了,说起来反而不准。这样也好,外后天我再去拜访,还可准备一些礼物,以表诚心。” 涂国强制止了陈玉生的莽撞,并说了这一番道理,觉得此事歪打正着,反而对自己有利,真是天助他也。 洪震天得知这个消息后,正在与刘恃成商议此事。 “可能被杨贵称所说之事乱了心智?”刘恃成首先讲了自己的分析。 “员工的议论也让其迷茫,多种因素混杂一起,造成其思想混乱,无有正解,便又想起此事。看来上次说的较准,正中其下怀。”洪震天也补充道。 “但是杨贵先究竟跟其说了什么呢?仅仅就是那份材料上的东西?”洪震天又不免反问自己,也象是在问刘恃成。 “等两天去,是否错过机会?万一他想通了呢?”刘恃成又有点担忧。 “不会,让他多心烦意乱两日,反会更加渴望指点迷津。那时你说什么,他都会虔诚地相信,就象一个迷路的人,在绝望之时你给其一些点拔,他都会当作救死稻草。”洪震天极有把握地说。 “如果今日前去,他会觉得你知道他的身份,所说之言多有奉承之意,没有真实之言,效果反而不佳。两日之后在别处相会,就是另番效果了。”洪震天胸有成竹。 他们正说着,王义虎来到了会客厅回禀了情况。 见无异样,洪震天作了一些安排以后,便各自散去。 两天后的午后时分,涂国强如约地来到了玉香阁一侧的那个小巷,左右等了小许时间不见有人,便东张西望起来,十分急切。 忽然,那个相面老头缓缓地从对面走来,肩上还是那个搭肩,手里拿着一个小板凳,步履蹒跚。 吴志急忙赶向前去,大声吼道:“怎么才来?” 那老者正要说话,涂国强忙向前迎了过去,搀扶着相面老者,热情地打着招呼:“老人家,你慢些走。”说完白了一眼吴志,“帮老人家拿凳子!” “多谢了,不用烦扰你们,我这就坐下来。”说着便靠在一处墙根,放下板凳,顺势坐下,然后摆好布块,放置签筒,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 “请问先生有何指教?”相面老者也和蔼地问。 吴志这时从傍边借来一条小板凳让涂国强坐下。 “有劳老人家,上次有所得罪,实在对不起。”涂国强十分歉意地道歉。 “无妨,没有验证,谁会相信呢?今天所问何事?”老者也不计较。 “我想抽个签,然后再听老人家指点迷津。”涂国强说。 老者摇了摇签筒,要涂国强在签筒里抽了一个签,涂国强抽了一根签交给老者。他看了一会,然后看着涂国强: “先生此签为下签啊!你看,此签为‘脚下无根’。树木无根则不活,人无根则缥缈不定。无根无源,则不知为何而为;无根无基,则似空中楼阁,易塌宕;无根无本,则命运枯竭,前途萎缩。”老者历历述说,触目惊心。 “就签说签,此签于先生极为不利。根基不牢,无论前途命运,无论生命健康,都处于危险之中,轻则重病一场,或事业受挫,重者危其生命,或事业颠履!”老者又继续叙说,令人毛骨悚然。 涂国强脸上已经冒出了汗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帕拭了拭了额上的汗珠,扮作镇定地说:“老人家此言到真?” “签上所示,并非老者一片胡言,先生如想证实此签所述真实,还可以一救印证。”相面老者又如是说。 “如何印证?”涂国强急切地问。 “我再来给你卜上一卦,看能否与其一致,意下如何?”老者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