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院子里,硬硬的圆形颗粒在人的脚下滚动,稍不小心就会滑到。杨云迪站在院子的边缘,向北望去,错落的房顶上都覆盖上了蒙蒙一层,没有银装素裹,却另有一番朦胧的美,小村子在这一刻更显静谧安逸。 常如水和范羲也不知道犯哪门子神经,大过年不在家带着,来到了杨云迪这。 范羲身子好点了不假,但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睡梦中。 好不容易醒来了,立刻和马灵儿应巧儿二女,打成一片。 范羲是在吃过晚饭出到中院子里的时候才发现下雪的,一声兴奋的尖叫将应巧儿马灵儿也新引到了院子里,三个人如同孩子一样都激动莫名,在院子里玩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小手都冻得通红才回屋子里休息。 好在四合院建造的够大,最不缺的就是房子。 用王大兴的话说,来四五十口子人,都装的下。 这货也够贼的,说完这话就惦着脸告诉杨云迪,他也想住着。 杨云迪同意之后可好了,程朋也舔着脸不走了。 这下院子里可算是热闹至极了! 第二天早上天色更加阴沉了,已经不是小颗粒的“油锅淋”,变成了规则的六棱形雪花,洋洋洒洒而下。地上坐落了十几公分厚的积雪,以这种程度来看变成雪花状的时间不长。天地间一片素白。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依然是凛冽的寒风吹卷着雪花,所以片片雪花并不是安静地落下来,而是在空中打着旋儿,天空中一副乱相。 所有的房屋都栖息在了白色的棉被之下,远处的壁立而上的高山也被戴了一顶顶白绒绒的帽子,只是雾霭霭一片看不真切。 树上也穿上了白色的棉衣,杨云迪突然想起一句诗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倚在树上的白色不正像是一夜间被春风引逗而开的满树洁白梨花吗? 杨云迪欣赏着这几年在南江市难得一见的雪景,正感稍有诗意,忽敢一个物体飞来,出于本能伸手一把抓住,却是一个捏在一起的雪团,只见范羲在几米开外嘻嘻地笑着。 打雪仗吗?杨云迪呵呵一笑,随手就将手里的雪团丢向还在嘻嘻笑着的范羲。 范羲没有想到杨云迪这么快就反击,当下就没雪团打中,打在脖子上。 杨云迪出手当然有轻重,没有使用力气,打上了也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却打在了脖子上,小雪块顺着衣领子落了下去。 范羲僵硬着脖子尖叫了一声,被寒冷一刺激,浑身打了个冷战。然后也不管脖子里的冰凉了,杏目圆睁地瞪着杨云迪却是发怒了,抓起一团雪,口里啊啊啊地向着杨云迪扔过去,都被杨云迪轻松躲过了。 杨云迪也顺手反击,虽然放水放得严重,可还是市场有雪块打在范羲身上,不疼却是全身冰凉呀,头上身上全都是雪。 范羲抓着一大块雪向着杨云迪冲了过来,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