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天就该是周锦渊授课了,他和尤自然还是前后脚。 两人教的都是古典针法,不过也都不是特别难学的,不过适当简化过,更方便学习,尤其是那些国际生。 尤自然站在讲台上就格外享受,他还特别编写了教案,准备了一些非常帅气,能震慑学生的套辞,“这套梅花针法是华夏传统针法,我家中世代行医,对此颇有研究,临床应诊多有奇效。因此有句话,叫‘梅花香到病能除’!” “一针为主一针客,一针为阴一针阳。施针通常只有两针,如梅花双萼,取穴虽简却力宏!”尤自然讲课讲得极为亢奋,给学生们实操起来。 周锦渊在下边看着吧,觉得尤自然像只神经兮兮的小型犬…… 尤自然的精彩讲解获得了热烈的掌声,待到周锦渊上台,一句话还没说,就获得了更高的呼声。尤自然脸绿了一瞬,又没什么可说的,几天下来,他就算还不认命,也没脸再怼帮过自己的人了…… 看在好些同行眼里,更觉得他俩关系不好了——之前两人针锋相对的事情,也早已传开了,这是又多一佐证,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锦渊因为和b国学者远程合作,他们近期连连发表文章,使得他在海外同行里也有了些名声,再有当然是金绰仙那曲《小青龙》的功劳了。 周锦渊情知这点,第一句话就先打趣:“谢谢大家,掌声太热烈了,可惜我不会弹钢琴。” 众人哈哈笑了一回。 周锦渊教习针法,相比尤自然更加朴素,因为他觉得国际生那么多,口诀天花乱坠,翻译过去也会失色。 但大家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周锦渊把许多人都慕名已久的循经传感展示出来了,其针感力贯经络,抵达病灶。 学员抢着要去给周锦渊做示范,比起论文中看到的文字描述,这更加直观。 “接下来还有什么问题?”实操环节结束,周锦渊问道。 有人举起了手,“周老师,你能唱首歌吗?” 周锦渊:“……?” 他有点莫名地笑了一下,“怎么还有这种要求的,哼唱《小青龙》吗?” “没有,最近赫兹菲尔德的老总接受采访时提到,金先生最初获得灵感,就是在你边治病边唱歌的时候。”那人说道。 他们宣传都是有计划的,阶段性放出来,又或者只是小菲乱聊聊到了。周锦渊还真没关注。 现场的华夏人都有点奇怪,什么叫边治病边唱歌啊! “是说经韵吧!”周锦渊解释道,“我那次给病人用了祝由术。”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这么个唱歌啊,道门的医家倒是的确喜欢使用祝由术。 “这个……唱就唱吧。”周锦渊也未拒绝,用手敲打桌面作为节奏,吟唱起了经韵。虽然简陋,但飘渺古朴的韵调,还是叫在场人都极受震动。 虽然旋律不同,但的确感受到,和《小青龙》有相似的特质。而且这真人演唱,带着祝由移情的效果,更叫他们深陷浓厚华夏宗教色彩的氛围中。 待到周锦渊停止,好半晌后,大家才鼓起了掌。 一名外国学生站起来,手掌都拍红了,他不是很懂华夏的宗教,反正对他来说,这个演唱比那个什么《小青龙》更加有震撼力,可能是因为从未听到过吧。 对了,这什么本土宗教,他们的神应该怎么说来着。 “老师,太美妙了!我听着听着,感觉你在发光,就像是……像是……”外国学生憋了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