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去床头柜抽屉里翻找,摸索半天,要紧的东西没找到,心浮气躁,倒把角落里收着的一个精致束口真丝布袋不小心给翻了出来,她看清楚以后,吓一跳,赶忙挡住他的视线,想在他看见之前把真丝布袋重新收好。可惜他眼尖,已经瞄到了。在她之前把真丝布袋抢到手里,不用打开,根据其独特造型就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 李一马把她的情趣震动按摩用品拿了手里相了相,轻哧一声,带笑不笑的看着她,不过没说什么。 金不换被他看的,眼中羞赧与尴尬各交替了一下下,一秒之后,马上恢复了满不在乎的表情,从他身下爬起来,跟没有骨头似的攀在他身上,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游走,去扯他身上没来得及脱下的卫衣,一边在他耳边嗲里嗲气轻声喊:“老板,一马哥,一马哥哥。” 李一马被她这两声喊的魂儿都没了,丢下她的情趣用品,转过来和她重新抱到一起去,在她耳边问:“说:“小金,一马哥和你的lelo哪个好?”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用嗲死人不偿命的嗓音粘唧唧答说:“当然是一马哥,喜欢死一马哥了,一马哥,一马哥,一马哥!” 李一马看着她的眼神就变掉了,身上仅剩的那些三两下扒掉,一把给丢到床下去,也顾不上找那个用品了,把她摁在身下就亲,正纠缠到如火如荼时,耳朵里隐约听见外面有熟悉的声音在喊身下这小坏蛋的名字,凝神仔细去听,是美男哥。 美男哥莫名被甩,内心痛苦无法排解,晚上去酒吧买醉,喝到东倒西歪,心里还有那么几分不甘,先是打了半天电话,金不换根本不接,他气急,干脆跑到金不换家附近来大喊大叫。 金家他还没机会没来过,只知道是在这一带,所以只能在外面转来转去,一遍遍喊:“金不换,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到底哪里不可以——” 听出是美男哥嘴里喊出金不换名字的时候,李一马就生气了,捏住她下巴,定定对她看许久,黑着脸,突然来了一句:“祸水!” “金不换,金不换——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可以,我到底哪里不可以——” 门口美男哥继续叫魂,叫的李一马兴致全无,将金不换从怀中一把推开,抬腿跳下床,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牛仔裤,三两下穿好,然后回头去床上找自己的套头卫衣。 他的套头卫衣被祸水金不换抱在怀里,死活不愿还他。 卫衣他一下子没夺下来,干脆不要,光着上身,不管不顾拎起包就往外走。金不换一看,赶紧也跳下床,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不放。他不耐烦,就去推她。 他要走,她不放,两个人在门后无声拉扯打闹,她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拿下,两只手腕被他扣住,攥在一起,她疼得无声流泪,但就是不出声,也不愿放他走。倒是他,不愿看她一抽一抽的哭,将她的两只手猛地一摔,伸手就去拉门。 她继续往他身上猛扑,扯住他腰间皮带不放,看他嘴角紧抿,脸上冷冷神色,不禁又气又急,眼泪流的又凶又猛,但无论如何就抓着他不放,比蚂蟥还缠人。 两个人纠缠的这会儿,门口的美男哥喊了几圈,呕了一滩,扶着墙,流着泪,迎着风回家去了。 她最终还是被推开,李一马光着上身,半裸着拎包出门,一面走,一面抬手整理头发,同时皮带上还挂着一个蚂蟥似的金不换。 他头发胡乱理了理,从裤兜内取出手机打电话,全程说的英语,金不换没大听懂,连猜加蒙,大致听出他是在交代事情,对电话里那个人说给她放假,叫她出去一下,明天再回来。 两个人拉拉扯扯一路纠缠到了畅园他的家中,在电梯里的时候,因空间有限,他无处可躲,她把他压在墙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脚去亲他的脸,他的喉结,他的下巴及下巴上的胡子茬。 他一脸不耐烦不开心,始终冷冷看她,但却也没有因此推开她,只是任由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