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炎卓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他一个老板还要亲自带团队做这个项目? 任彦东:“这个项目牵扯的面广,不管是从项目规模还是所涉及的行业,很难遇到,我想带着盛夏做这个项目。” 这个项目做下来,她的收获比做其他三五个项目都多。 厉炎卓知道任彦东一直在追盛夏,为了盛夏,他开始学钢琴,现在圈里不少人都知道这事儿,每周三晚,任彦东不安排任何应酬。 既然带着盛夏做项目,那就是追上了。 他再次跟任彦东碰杯,“恭喜抱得美人归。” 任彦东没隐瞒:“还在追。” 厉炎卓疑惑半秒,“那盛夏愿意到远东去实习,跟你一块做项目?” 任彦东:“她不来远东,她去蒋百川的投行实习。” 厉炎卓点点头,ce这个项目原本就是委托给蒋百川的投行来找买家,后续肯定也是由投行负责中间的交易。 现在任彦东是要牵头他们ce项目的卖方团队,他笑笑,“那厉氏集团这边,我来负责,这样方便追星。” 任彦东幽幽瞧着他,“你要实在不死心,就跟我正面争一回,但你也要做好心里准备,”顿了下,他说:“你争不过我。” 厉炎卓笑了笑,“这么有自信?就因为盛夏喜欢你?” 任彦东:“她现在也不喜欢我了,你还是争不过我。”他把杯中的红酒喝完,用毛巾包裹着酒瓶,给厉炎卓倒上。厉炎卓:“谢谢。” 任彦东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他说:“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人脉、资源、利益,你呢?” 厉炎卓略有沉默,没立即回应。 任彦东接着道:“商梓晴家,在我当初决定警告商梓晴开始,我就放弃了这条人脉资源,以后可能还会得罪的更彻底。” 生意场最忌讳的,莫过于把事情做绝。 解决商梓晴的事情,方法有千万种,他只是想让盛夏在那一刻能痛快的出口气,便把事情做的基本没有回头路。 当初他找人截走了商梓晴的四份合约,后来商梓晴参与的所有节目都没法播出,那时商梓晴父亲亲自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厉炎卓此刻对任彦东的冷血又改观了一点点,他自己是生意人,明白得罪关系网里的人脉资源意味着什么。 愿意给女人花钱,和愿意为女人放弃利益,是两码事。 愿意给女人花钱,花的是既有的钱,没有后续影响,而得罪人脉、放弃资源,谁都不知道后边损失的是什么。 他轻轻晃了晃酒杯,决定,“做为盛夏的忠实粉丝,我总不能做得太过现实,这样吧,ce那个项目,附带的条件你再另加,护着闵瑜不让商梓晴欺负这事儿,我可以无条件做到。” 任彦东淡淡的望着厉炎卓,“你还真打算跟我杠下去?” 厉炎卓笑了笑,玩笑的语气里偏偏带着几分难辨的真实想法:“任总,你这么说就是欲加之罪了,我什么时候跟你杠过?现在明明是我有求于你,想着收购ce,我还敢跟你杠?” 任彦东轻‘呵’了声,他发现厉炎卓装腔作势的本事一流,之前明知道盛夏就是盛氏花瓶,那次饭局签名时,还非要让盛夏给他画个花瓶。 现在,明知道他在追着盛夏,一直没放弃,他还要再插一脚。 这些年,他没见过像厉炎卓脸皮这么厚的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