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 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雪落脑海里呈现,爱子心切的她,一下子便坐直了起来。 凉意袭来,雪落下意识的蜷了蜷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是一丝也没有着。而且她的身侧,还睡着同样不着寸丝的男人。 俊逸的容颜,清冽的五官,少了白日里的邪肆之意,更多了一份男人的温润之美。 直到这一刻,雪落都没能缓过思绪:自己怎么就被这个男人给扑了的呢? 这满身的酸意和乏力,都反馈着,这个男人的的确确的把自己给睡了。而且还睡了个踏踏实实。 天啊林雪落,你的矜持都哪里去了啊? 可为什么不反过来想呢:自己把这个男人给踏踏实实的睡了! 封行朗,一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关键他还是自己孩子的亲爹,把睡他当成是一份调剂生活的乐事,岂不美哉? 好吧,这么一想,雪落便放松了一些,也不那么沮丧了。 总的来说,这个男人的那啥还行,自己睡了他,不吃亏! “封行朗,快醒醒……天都黑了,我们去接诺诺了。” 雪落用手紧紧的抓住羽绒被,将胸处的春景给遮挡了个严严实实,她推搡着酣然满足入睡中的男人,急切的想要找回自己的孩子。 相比较于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儿子林诺才是她林雪落更靠谱的依靠。 男人慵懒的哼喃了一声,一个劲实的翻身,便将在他耳际絮叨的女人压制在了他的身之下。 连啃带噬的,在她的脸颊上烙下了几朵俏丽的红痕。 “封行朗,你干什么啊?”雪落羞中带燥起来。 “放心吧,一个晚上,丢不掉的……有严邦照顾着诺诺呢。” 男人的心,总是这么的大。 “封行朗,你混蛋!只知道耍你的流一氓,也不管儿子了!” 母爱的伟大,并不仅仅表现在十月怀胎的辛苦,还有日积月累的时刻关怀和爱护。 翻不动身的雪落,发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考虑到女人真的是心切于自家亲儿子,封行朗便顺水推舟的侧身让她逃离自己。 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在去接儿子之前,的确是应该洗去这身污浊。 在多种因素的作用下,封行朗并没有挤去浴室里洗个鸳鸯什么的。不然,他可真要被烙印上只知道耍流一氓的罪名了。 真是个体力活儿,加技术活;或许是封行朗过早的行使了对林雪落占有权,隐隐作痛的身体,还是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于再来一春。 劲实的臂膀探了过来,从庥头柜上摸索到了手机。 开机之后,便给严邦打去了电话。 “我亲儿子呢?” 慵懒的声音,透着男人与男人之间能听懂的累喘声。 “封行朗,你丫的跟女人爽着;老子却在帮你带儿子当保姆……” 严邦有些不爽,但也无可奈何。有些事,并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什么态度?就你这觉悟,还想给我儿子当干爹?” 封行朗侧身在庥上,想点上一支烟来回味刚刚的激进,却发现庥头并没烟。 这一刻,才彰显着论有人伺候的重要性。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吧:现在把我亲儿子送到酒店来!我等着呢。” 封行朗声音懒懒着,有种说不出的魅意;磁性得像是要把严邦从手机那头吸附过来似的。 “凭什么啊?我能捞到什么好处?” 严邦来了兴致,更为亢奋的问。 “你是想要金山呢,还是要银山呢?要不赏你个钵盂吧,等你什么时候露宿街头了,还好拿着它去要饭!” 封行朗并不仅仅是在跟严邦调侃,或多或少,也带上了一种警示。他知道严邦在申城实在是树敌太多,想弄死他的人,大有人在。 包括他身边的人。 就比如说卫康,就是其中伺机而动的一员。 其实最想要严邦死的,是蓝悠悠。 蓝悠悠能做出跟封立昕结婚的行为来,严邦绝对‘功不可没’。 所以,蓝悠悠第一个想弄死的人,就是严邦。 他已经荣幸的排上了蓝悠悠死亡名单中的第一位! 严邦并不上心封行朗对他的警示。他依旧以唯他独尊的方式过活着。 或许有一天他真的暴死街头了,而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随心所欲的将封行朗给征服。 “老子只要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