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又俊干活又利索,哪家姑娘不是眼巴巴等着他上门提亲,现在可倒好,时家这有娘生没娘养的贱种把我家如山推下山,现在还在医院住着,腿差点没了,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呦!” 腿差点没了? 换言之就是腿还在。 时歌眉头皱了皱,也是,原女配身材瘦弱,方如山壮得像头牛,摔下山崖的效果自然不同。 她佯装惊讶:“郭婶,方大哥死了啊!” 她语带双关,聪明的人自是听出她是在骂郭杏桃和方如山一起死了,但没人提醒郭杏桃。 郭杏桃没听出来,只指着时歌骂:“呸呸呸,贱种就是贱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 虽然刘春华在心里不承认时歌是家人,但在时富眼里,外人眼里,她是几百年难得一遇的好后妈,她们是实实在在的一家人,郭杏桃这一骂是把她,时富和时俏一起骂了进去。 刘春华当即冷笑:“啧,你当然活得好好的,尽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吃,哪能死呢。” 全村人都知道,当年村长方国庆和刘春华求了无数次亲,最后被刘春华拒绝得狠了,才赌气娶了郭杏桃。 听着全都等着瞧郭杏桃的笑话。 郭杏桃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啥本钱都没捞回来。 她脸涨红成猪肝色:“你嗓门大不得了!反正你闺女推我儿子下山铁证如山,她是杀人犯,你是杀人犯她妈!也不知道怎么养的,养出个没脸没皮的闺女,约我儿子去山上看风景,我儿子瞧不上,她就推他下山,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其实方如山运气好,摔下来是草垛子,全是些皮外伤,养个把月就能好,他也没说是时歌推他下山,只含糊说是时歌约他到山上看夕阳。 郭杏桃嫉妒死了刘春华,哪里肯放过这个找事的机会,天一亮,立马带着帮手上门砸门。 另一边时歌也听明白了。 原来是方如山没有安静如鸡,把锅全推到她身上了。 想着她瑟缩着又伸出头,轻轻咬着下唇:“郭婶,你误会了,昨天是方大哥说有关俏丫的事情要问我,我才去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掉下去的,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站着呢。不信我可以和方大哥当面对质。” 她这话不仅漂亮甩锅,还把时俏牵进来,围观的村民顿时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刘春华的亲生女儿和郭杏桃的儿子搅在一起了? 有趣! 刘春华脸色立马变了,她小声呵斥:“时歌你瞎说什么!” 时歌没理她,继续着急辩解:“真的,郭婶,方大哥想问俏丫上前晚上从谷场回来家有没有再哭,不信你们可以问他,我没有说假话。” 妈呀! 人群瞬间炸开锅,这时俏也太不知道检点,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大晚上和男人单独待在黑漆漆的谷场,还哭了?难道他们…… 啪! 下一瞬,响亮巴掌声响起,刘春华担心时俏名声被破坏,第一次气得失了理智,大庭广众之下重重甩了时歌一巴掌,时歌头一偏,脸立即肿了起来。 刘春华也不管还有人围观,破口大骂:“拖油瓶,你给我住口!不许污蔑我女儿!” 时歌其实可以避开那巴掌,撕破刘春华好好后母形象的办法有千万种,她怕疼,可舍不得接她一巴掌,但她准备躲的时候,余光瞥到门外急急走来的身影,她一衡量,不躲了,结结实实接住那巴掌。 她捂着脸抬头,眨了眨泛湿的睫毛,无措道:“姨,我真没有说假话,方大哥可以作证的,真的……俏丫也可以……她……” 刘春华红着眼,又一巴掌扇下去:“你还说!拖油……” “够了!”下一瞬,她的手被死死捏住,她回头,就看到时富铁青着脸,没有看她,对时歌说,“进屋去。” “嗯。”时歌乖巧点头,走了进步,又回头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