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敬怀看了她一眼,帮忙夹了一块到她的碗里。 鹿桑桑说了声谢谢,放下筷子握住了右手的手腕。 段敬怀:“怎么了。” 鹿桑桑:“我手有点疼。” 段敬怀拉过她的手就要查看,“现在疼还是经常疼?” “啊……最近吧。” 段敬怀不满道:“那你怎么不来医院看看。” 鹿桑桑抽了抽自己的手,结果段敬怀握得紧她都没抽动:“也没那么严重。” “你常年画画,手腕很可能会有损伤。”段敬怀道,“你对自己的健康就这么不上心?” “我……” “如果之后还想好好画画,明天就来医院找我。” “但是我明天还是事呢……” “鹿桑桑,你的有事跟你的手腕,哪个重要。” 段敬怀又开始严肃了,而且是那种”我一定要教训到你心服口服”的严肃。以前鹿桑桑对他这个样子就有些畏惧,现在虽谈不上畏惧,但还是觉得有些吓人。 这就跟当年被教导主任训一样一样的。 “你先松开我的手。” “明天过来。” “……你先松手。” “我给你预约上。” “……” 林姨在一旁也听到两人说的话,其实,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出来段敬怀对鹿桑桑的关心,可问题是,两人之前为什么要离婚呢。 离婚也就算了,之后又搬到了对面住,这……这真是让她这个老年人看不懂了。 不过,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对雇主的,假如说他们能复合,她也觉得是喜事一件啊…… —— 鹿桑桑第二天还是去了医院,不仅仅是因为让段敬怀啰嗦的,也因为她最近确实有些不适。总之段敬怀说的也有点道理吧,小病不治成大病,到时候更影响画图了。 到医院后,鹿桑桑取了号,到了骨科科室外等着。 她来的不算早,大概段敬怀也知道她根本起不了那么早,给她预约的号正好是早上的最后一个。在外面等了一会后,叫号显示屏叫到了她的名字。 鹿桑桑起身往走廊里走去,推开了指定的那个门。 门后是一个挺大的诊室,段敬怀穿着白色衣袍,坐在桌子后面。而他边上还有一个青年,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坐。”段敬怀说。 “哦。” “说说看。” 鹿桑桑拉在椅子坐下,把手摊开在他面前:“就我今天早上起来手挺疼的,尤其这样压一下,会更疼,唔……最近都会有这种现象吧。” 昨晚比较匆忙,鹿桑桑又不配合,所以段敬怀此时才能开始认真地检查判断,“会不会有发热的感觉。” “嗯?会诶。” 段敬怀拉过她的手:“有红肿。” “好像是有点肿……不过就是最近才这样的,我都没当回事。” 段敬怀蹙眉:“这里疼不疼?” “不疼。” “这里?” “这里会疼!” 段敬怀又认真地做了一系列检查,等所有检查都做完后才道,“你平时画画太多了,是不是都没有休息。” 段敬怀刚说完,边上跟诊学习的医生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刚才段医生都没问过职业呢,怎么知道的。 而让他更诧异的是,来看病的这个女人听罢不太高兴地趴在了办公桌上,熟稔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不自觉露出的撒娇:“那要怎么办嘛,我平时又不能不画。我现在可是没正经工作了,我得画画养自己啊。” 段敬怀瞥了她一眼,要是消息无误的话,鹿氏的股份她一点没少,而且据说鹿严辉还将自己股份分了一部分在她身上。 所以说,即便她现在真无所事事,一样可以活得很舒适。 段敬怀:“哦,是吗。” “是啊是啊。” 段敬怀写着她的病历本,一边写一边道,“那你到我家来。” 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