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大哥,你看起来有些像杀手耶。”阿九急匆的跟在冷残墨的身后,银月哥哥说,呼吸微弱而且缓慢的人一般都是内力极好,若连步履都轻的如同踩在棉花上,那此人轻功一定了得,由此看来他想不是杀手都难。 “我不是。”冷残墨冷冷的应了声,第一次有人居然把他这个四品带刀侍卫说成是见不得光的杀手。 “不是嘛?”阿九停下步子,斜歪的脸上眉头轻挑,怀疑的再次问道:“可带路大哥你脸色阴阴的,说话的时候连眼神都没有动耶,这是怎么办到?” 见自己已经被冷残墨落下了,阿九猛的跨了两步,走到了他身旁,求知欲十足的问道。 “闭嘴。” “看,现在更像了。”如同捡到了宝贝一般,阿九大笑的咧开嘴巴,随即学着冷残墨的低沉嗓音道:“闭嘴。” “你……”无语的看了一眼苍天,冷残墨决定不在开口。 “唉,一点都不好玩。”见他不再搭理自己,而是径自往前面走着,阿九丧气的垂下头,好闷啊! 皇上她得罪不起,意妃娘娘又整天愁眉苦脸的,可以一整天不说话,不吃饭,不动也不笑,那些宫女、太监就更不用说了,不是用变态的目光淫亵的看着她,就是怯弱的连话都不敢说,而且春花还告诉她,千万不要去搭理那些太监,特别是年纪大的那种,会被压在床上那个那个,阿九无奈的搔着头,都不是男人,他还能那个那个吗? 想着想着…… “啊!我的鼻子。”阿九吃痛的尖叫一声,随即捂住自己的鼻子,哀怨的垮下小脸,眼中泪水在打转。 “没事吧?”刚停下身子的冷残墨无奈的转过身,看着撞到自己背上的阿九,她走路都看天空的吗?自己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她也能撞上来。 “带路大哥,拜托你停下来的时候也说一声嘛,我的鼻子好痛。”含混不清的抱怨着面前的冷残墨,阿九哀怨的圆脸皱成了一团,糟了,手心有湿润的感觉,一定被撞的流鼻血了。 “行意宫到了。”冷残墨看着阿九痛苦的神色,迟疑的皱起了浓眉,只是撞了一下有那么严重吗? “带路大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阿九挫败的哀怨着,不满的目光看向一脸平静的冷残墨,“我都被你撞的流血了,你还一脸的无所谓,敢情痛的不是你呀。” “流血?”闻言,冷残墨不相信的冷嗤一声。 “不是吧,你睁大眼睛仔细看一下。”阿九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将仰起的头靠近了冷残墨一点。 一低头,却见她白皙的手缝间确实有殷红的血液渗了出来。 “你也太不经撞了。”姑娘家都是这么娇弱吗?冷残墨无奈的嘀咕一声,眼里闪过一丝的愧疚。 “当我被鬼撞了。”阿九挫败的捂着鼻子往近在咫尺的行意宫走去。她就说嘛,和这个皇宫犯冲,八字不合,板子刚逃过,鼻子就流血了,她招谁惹谁了呀。 越向越气,阿九猛然的停下了步子,仰起继续在流血的鼻子,三两步又走回到冷残墨身边,“带路大哥,我这鼻子确实不经撞,流了这么多血,你打算怎么赔偿吧?” 自从中了寒毒之后,她的身子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可只要她自己明白,其实自己的身子早已经破碎不堪了,勉强的撑起罢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阿九倒也看开了,早晚都得死,也不在乎了,开心就好,所以她才会逃婚,毕竟这样一个破碎的身子,嫁给银月哥哥也只是连累他罢了。 “赔偿。“冷残墨面色阴沉了几分,看向阿九的目光里也多了份鄙夷,不曾想她竟如此的贪婪,冷声道:“你想要什么?”话语虽然是他一贯的冰冷,可此刻却多了份冷漠,不似刚刚的轻松。人参沉香“什么燕窝、人参、沉香、冬虫夏草,或者灵芝、天麻,总之随便拿两样给我补补就行了。”阿九随口道了些自己常用的药,丝毫没有察觉到冷残墨愈加阴冷的目光。 看她说的如此的平淡,却不曾想这些名贵的药草,任何一味都可抵的上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还有余。冷残墨收回目光,修长的身影随即离开,如同出现时一般的诡谲,快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