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命守护的东西。 就是被你们这么践踏的。 林启,你真让我失望。 说到最后,林陆骁搓了一把脸,吸口气,自嘲地笑笑:“十年饮冰,难凉热血,你这一下,真是把我凉透了。” 那下是真凉了。 “爷爷总说的那句是什么。” 林启是真痛,哭伏到地上,可他明知自己错了,他也知林陆骁不会原谅他,他发现自己真懦弱,连句对不起都说不出。 不等他回答,林陆骁又道:“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 这话是抗战时老兵常喊的口号。 林恒之甚至后来写了对联挂在书房的门口上,每天总能瞧上一遍才心安。 “男人,不是你这么当的。” …… 林陆骁开车回家,车还没停稳,就看见楼下站着一姑娘。 南初长裙大衣,露出小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缩着身子,见他的车灯在门口打量,咚咚咚跑过来,敲着他的车窗。 干脆道:“我来啦!” 第47章 天渐儿冷,夜风寂静,只余树梢间沙沙作响的叶片。 林陆骁不言不语地坐在车里,隔着被涂了一层薄雾的玻璃车窗看她,几日不见,总觉得南初又漂亮了。 他对女人美不美没什么概念。 大眼睛小嘴唇挺鼻子在他看来评判标准不一。 几个兄弟一起喝酒的时候,大刘总会说这个美,那个腿长腰细,他扫上一眼,觉得也不过尔尔。 以前觉得这丫头长得也还行,看久了发现还挺好看,直到最近—— 每一次见她总觉得越来越漂亮,尽管从来没有在南初面前承认过,也不可能承认。 从烈士墓园回来到底还没收拾好情绪,林启事情一出,这段时间他明显沉默了许多,脸上也不太笑,大刘也都知道他这段儿不舒服,没人敢打扰他。 在队里也发了几次情绪,那种压抑是没办法缓解的。 他低头深吸两口气,尽力把情绪都压下去,自己消化。 南初本来就对林启的事情自责,如果自己一个情绪不对,小姑娘敏感,很容易又怪到自己身上去。 窗外的姑娘见他没反应,自己就乖乖站到边上去等他。 林陆骁坐在位置上,咬紧了唇,吸吸鼻子,又吐了口气,调整完情绪,往窗外看了眼,拿上钥匙,推开车门下去。 南初就站在车边等,外套遮到膝盖,小腿露着一截什么也没穿,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林陆骁双手环胸靠在车门上,盯着她看了老半会儿,忽然低头笑了下,情绪渐渐明朗起来。 …… 南初被林陆骁带上楼,几乎是推进房间里。 窗缝里透着风,一点点挤进来,屋里也有冷意,南初站在门口跺了跺脚,搓着手臂,嘟嚷:“怎么这么——” 嘴唇一下就被人封住了。 屋里没开灯,就透着一点儿淡白的月光。 玄关纠缠着两道人影,南初被林陆骁抵在门板上亲,耳根被人咬住,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过去。 她的主动到让林陆骁越发难以自控,力道渐重,隔着衣料……重重掐一把。 南初吃疼,手挂在他的脖颈上,抵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体温滚烫似铁。 她有点担心,用自己额头去蹭了蹭,“你身上很烫。” 林陆骁已顾不上其他,直接将她腾空抱起,将她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嘬着,声音已灌满了情欲,低哑道:“想你想的。” 南初心颤,仰着脖子任他亲,两只手搂紧他埋在自己颈间的头。 房间很静,窗外也几乎没声音,偶尔刮过一阵油门声,又即刻恢复宁静,屋内,情潮涌动,每一分情动都恰好。 南初很讨厌男人的汗味和气息。 有时候在剧组待久了,有些混杂的气味,闻到就想吐。 可奇怪。 林陆骁的汗和气息她很舒服,特别是在这时候。 她很享受,手指穿进他发间,濡湿的头发茬,她爱不释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