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松没跟你说?” 骆主任说了,但要她把重点放在制药厂和日化厂的选票上,那是她的大票仓。 谁知道她被人偷了塔呢? 作为制药厂的总工程师,南雁其实在制药厂待得时间也不算长,住在肉联厂的单身宿舍,吃在制药厂,再加上后来出长差。 日化厂那边也不太稳。 想了想,选票或许是有的,但不见得很多,人情社会嘛。 这会儿也不例外。 “怎么,这就打退堂鼓了?” 南雁的确没有百分百的信心,但被褚怀良这么一嘲笑,又有点不服输了。 “谁说的?” 褚怀良瞧她嘴硬模样忍不住摇头,“你在首都也这德行?” 跟那些部委的领导也这么吹胡子瞪眼? 他才不相信呢。 “就那么十几二十张票而已,不用管,我跟老华商量好了,让他们选你。” 他在制药厂的威信还是有的,正如同华文钊牢牢把控着日化厂一样。 这些工人要是不选南雁,那他们俩男人干脆跳河得了。 不然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咱们高总工这么大的能耐,不得想法子把她留下?” 在这件事上,褚怀良和钟厂长意见一致,南雁指不定什么时候离开,可不管什么时候走,都是出身陵县。 与他们有着非同一般的情谊。 日后说不定就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所以眼下肯定要给南雁积攒一些本钱。 她已经是制药厂的总工,在肉联厂那边也挂着车间主任的头衔,日化厂那边华文钊给安排的是技术顾问的职务。 但这些还不够,工会主席是他们最大的诚意。 “鸡零狗碎的事情你回头不用管,老华那边会给你安排人,但是必要的一些举措还是得采取。” 说白了就是要学会许诺,并且想法子践诺。 这样才能得到工人们更为真诚的用户。 “褚厂长你这样让我不好报答啊。” “谁稀罕你报答?”褚怀良瞥了一眼,“你要真心想报答,要不再给我想想有啥能搞的?” 南雁眨了眨眼,“还真有。” 这件事南雁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巴拿马国际博览会得下半年才进行,所以暂时不用指望。 但国内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春秋两季的广交会未尝不是个好的机会。 为什么不去广交会上走走呢? “广交会?” 褚怀良挑了挑眉头,“咱们现在的产品订单已经到安排到六月份。” “谁让你去卖产品了?”南雁笑着道:“去跟上面商量下,咱们卖设备。” 卖设备这事褚怀良还真想过,但这件事关系重大,“上面不见得能答应。” “傻不傻,你先把这个噱头打出去,卖不卖的出去还不是看你设置什么样的门槛?咱们广交会的交易对象就那些,打个比方就是那么个小池塘,你现在把这设备拿出来,你敢说没有欧美那边的厂家过来询问?” 这下不用南雁细说,褚怀良就明白了过来。 广交会是一个平台,但这个平台还太小。 虽说有几十个国家来这里交易,但欧美那些发达国家过来的并不多。 总体来说,广交会虽然出口创汇占比重,但还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而南雁的设想,是用那些设备当诱饵,吸引欧美国家的目光。 来都来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吗? 你就不能看看其他的产品? 反正先把人吸引过来再说! “行,我去弄下。” 南雁瞧着去打电话的褚怀良,眨眼笑了笑。 她回国那会儿,询问设备的并不少。 但这还不够,需要把这些外商汇聚起来,弄到他们的场子里才行。 广交会在四月底五月初差不多半个月到三周时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