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往偏厅的用餐桌那边去了。 裴笙无语,跟了上去,坐在傅悦地面。 裴笙闻着屋里浓浓的药味,有些刺鼻,不由打量着眼前桌上的东西,见桌上摆了一些精致美味的早膳之外,还有一碗应该是刚煎好送来的药,以及旁边的一个汤盅,里面似乎也是药膳,隐隐有热气从盖缝飘散而出。 她皱了皱鼻子,问正在喝粥的傅悦:“悦姐姐现在还在日日吃药?” 傅悦点了点头,也没看她,一副随意的样子道:“嗯,一向如此的啊。” 裴笙瞧她一副已经习惯满不在意的样子,倒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也是日日汤药不断,虽是时日不长,却也受不住那般折磨,傅悦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不过想着她自小就是这样汤药不断,似乎也正常了。 傅悦也没在意她怎么突然问这些,专心用早膳,很快就用完了早膳后,又把药膳和药都喝了,净手漱口后,留着裴笙一道散步消食,走出了墨澜轩后才顾得上问她:“这几日在安国公府过得如何?云家的人待你都还好吧?” 裴笙揽着傅悦的臂弯,与她一并走着,闻言淡淡笑道:“挺好的啊,公公婆婆都是很随和的人,二哥二嫂也对我不错,府中上下也很敬重我。” 傅悦含笑点了点头,甚为满意:“这也是应该的,不过他们对你好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云筹。” 裴笙愣着,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他……也挺好的。” 是很好了。 这几日,云筹对她是无微不至的,若是以前她很难想象他那样冷心冷面的人会这般对待一个女子,可他确实是很用心的对她,似乎很想靠近她,却又克制着自己一样。 她其实现在都还看不透他。 唯一看得透的,便是他对她是很用心的。 “那你们……” 傅悦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问。 裴笙见傅悦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些难为情,便也晓得她想问什么,神情闪烁,抿了抿唇,她轻扯着嘴角低声问:“悦姐姐,你是想问我跟他有没有圆房?” 傅悦扯着嘴角笑了笑,确实是。 只是问这种问题,总是不妥,可她却也很想知道,裴笙和云筹的情况,毕竟,裴笙于她总是不同,她是一路看着这小两口的进展的,也想继续看着他们走下去。 裴笙脸颊有些绯红,小脸有点僵硬不自然,难为情的低着头闷声道:“没有。” 傅悦闻言不由挑眉,可,似乎也并不意外。 裴笙微微低着头,依稀可见脸颊上的一抹不自然的羞意,整个人都和前些日子的清冷淡然截然不同,似乎过了冬天正是逢春,她低声道:“这四天夜里他其实都和我一起睡,可从未逾矩,也没有提过这事儿,似乎……他并不在意。” 哪有男人不在意这种事儿? 特别是身边躺着的还是给自己喜欢的姑娘! 她和楚胤成亲快两年了才圆房,那是因为各种事情接连发生,她身子不允许,之前又是个失忆的,他才忍着,可是他自己都说了,温香软玉在怀不能碰,一直都很煎熬,瞧着云筹那厮对裴笙情意挺深,不在意? 搞笑呢! 男人?呵! 傅悦望了望天,一脸的惆怅。 然后看着裴笙,忍不住有些小同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裴笙觉着她很奇怪,又是叹息又是望天的,还有,这什么表情? 还摸她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