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景行黑着脸,到底没发作,将烟盒往他身上一扔,冲着许渊说:“你继续往下说吧,甭理他。” 孙淼站在一旁边点烟边凑上耳朵听,本就酱赤色的一张脸越发的黑红,最后他怒起往桌子上一拍,问:“你们说啥呢,什么常平宝鹿的,他俩怎么混到一起了?” 许渊看向崔景行,在他同意下向孙淼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孙淼两片薄嘴皮将烟抽得啪嗒啪嗒响,说:“咱们报警吧,常平那小子铁定没安好心,指不定憋了什么坏水准备跟咱们死磕呢。我当时就说可可夕尼不是好人,你们还不信,现在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吧?” 崔景行再掐太阳穴:“你懂个屁!” “你才懂个屁呢!” 孙淼一嘴唾沫,全喷上崔景行的脸:“哪个自由恋爱是要偷偷摸摸离家出走的,常平有什么企图那是没跑的,你现在不报警就等着他狮子大开口吧!” 许渊帮崔景行解释:“先生已经报过警了,可所有证据都指向小姐是自愿的,单单依照现在的情况,警察们是很难帮忙的。” 孙淼满不在乎地在崔景行头上动土,拍着他脑门,说:“哟,这点小事就难倒你了,你不是一向说自个儿挺牛的嘛,这时候就没法子让警察叔叔帮你忙了?” 孙淼将烟掐了,一阵冷哼:“你看你最近这些个倒霉事,怎么一件连着一件,是不是有谁克着你啊,你要不要再去仙鹤寺烧点香?” 崔景行瞪着他:“有话直说,别总是这么夹枪带棒的,在暗里伤人。” 一句话把孙淼说得跳脚,反问:“麻烦问一句我伤着谁了,这事儿该是你太敏感了吧,好心当成驴肝肺,不信你让人许助评评理啊!” 崔景行实在是懒得理他,对许渊说:“尽快把常平挖出来,哪怕找不到人,先联系上他也行,我必须要跟他通话。” 孙淼在旁冷嗤。 后一天出发,许朝歌不仅没能看见孙淼负荆请罪,两人本就紧张的关系似乎还有雪上加霜的趋势。 许朝歌碍着面子跟孙淼打招呼的时候,他压根连看都没看她,拎起她身边的行李箱就往车上走。 许妈妈都看出他俩的不对付,悄悄拉着许朝歌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人谁啊,怎么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许朝歌安抚她道:“那是崔先生的保镖。” “怪不得,那是该凶一点。” “其实人很好的。” 崔景行这时候过来拍了拍许朝歌的肩膀,提醒她该走了,又朝许妈妈礼貌的一点头:“我会照顾好朝歌的。” 许妈妈心里仍有几分不放心,拉着许朝歌千叮呤万嘱咐,背过崔景行在她耳边小声说:“女儿,这事妈妈帮你向爸爸保密,可你出门在外,一定要记得掌握分寸。” 许朝歌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脸红成一片,扭着脸转去一边,说:“什么年代了,小孩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