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附和着笑了笑,没想到祁鸣送给她一个更大的意外,这时候眼睛一闭,头朝着许朝歌肩上就是重重一磕。 许朝歌她疼得一阵龇牙,好不容易才把这男人扶住了,腹诽难不成她的怀里就是他所说的歇一下的地方? 祁鸣醒过来的时候,坐在饭点大厅的沙发里,桌上摆着一只玻璃杯,里头沏着泡得酽酽的茶。 他端起来喝一口,嘴唇还是麻,头脑倒是清醒不少。 两步开外有个打电话的女人,正拿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嗯,我妈妈猜到了……她不同意……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想去,特别想去。” 那边像是跟她商量对策,一阵“嗯嗯嗯”说完,她终于挂了电话,却在看到他石柱子似地杵在身后时,花容失色。 “啊!”许朝歌吸气:“你醒啦。” 祁鸣被吵得直掐太阳穴,说:“醒了,我不过就是喝了一点酒。” “连塞牙缝都不够是不是?” 许朝歌看着他笑,带他又坐回沙发,说:“我给你找了块创可贴,先贴上。” 祁鸣还在想哪儿受了伤,就见手指上一块烫得焦红,咕哝着我自己来吧。抓过创可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撕口。 许朝歌拿回来,说:“还是你把手给我吧。” 她模样认真地俯身下来,长发如瀑地倾泻在两颊,她拿葱段似的手掖到耳后,露出带着细短绒毛的白嫩耳廓。 祁鸣一阵发愣,怔怔说:“谢了。”她抬头一个灿烂的笑容,脸颊上嵌着两只浅浅的窝,说:“举手之劳。” 许朝歌问:“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朋友呢,喊个人送你回家吧。” 祁鸣挥手,说:“没事,现在好多了。”她又是在笑,祁鸣正色:“怎么还不信人呢,这次是真的好多了,你看我沿着直线走都没问题。” 许朝歌笑着点头,说:“那我送你出去坐车,看你上车我就放心了。” 祁鸣心里受用,嘴上还是怪人麻烦:“至于嘛,又不是小孩子。” 夜里起了风,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暖风贴着地面一阵阵的窜起,吹得许朝歌的连衣裙一阵飞舞。 那是一件纯白的裙子,原本宽松的剪裁在夜风拂动里,终于将她凹凸的身形修饰出来,有饱满的胸,细窄的腰,花瓶似的完美的弧线。 祁鸣忍不住看了她好几次,许朝歌也正看过来。视线撞上,祁鸣清着嗓子道:“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直说吧。” 许朝歌不好意思,顺了顺头发:“其实还是常平的事……那个,你们是不是还觉得他是嫌疑人,还在一直找他?” 一提这事,祁鸣心里就有点不痛快,连连挥手道:“其实这事,你不用问我,回去问问崔景行更容易有答案。” 许朝歌摇头,崔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