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日有些忍受不了,冷淡道:“你退下吧!” 追月此时终于从记忆中回神,挂着淡笑的,“太子殿下新选的侍卫很特别呀?” 贺成恩站在那里,退下也不是,不退下也不是。一张干净爽利的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可是心里又有些得意。追大小姐居然没看中殿下,反而看中了自己。 凤长日整张脸都绿了,冷哼道:“怕是也只有月儿觉得特别吧!” 追月朝那侍卫看去,淡淡一笑,凤眼妩媚多姿。“你是何时到太子殿下身边的?” “回追大小姐话,属下叫贺成义,原是周大人引荐到太子殿下身边的,我祖上与周家有些渊源。小时候在凤周府还与太子殿下有几面之缘,一起玩耍过!”贺成恩恭敬道。 追月差点就忘记了,凤长日对他的舅舅周云之还是比较信任的,不然怕也不会轻易的用这贺成恩吧!人都有软肋,周家一方面是他的助力,一方面也是他的软肋。 有人利用周云之把人送到凤长日跟前,确实比其它任何方法都好用。果然是费尽心思呀! “是吗?你小时候的事情还记的这般好,可惜一向自诩聪明的太子殿下,好像都不大记得了吧?”追月似笑非笑的扫了凤长日一眼。 凤长日脸一僵,然后尴尬道:“儿时的事情,谁还记得那般清楚!”明显有些不大高兴了,在心仪的人面前丢面子,他自然有些生气。 “那为何这位侍卫却记得这般清楚呢?是否说明他就格外聪明,还是其它呢?”追月意味深长说道。 凤长日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凝固。他若有所思地望着追月,表情也有几分古怪。 追月见他神情隐药有怀疑,却并不十分相信的模样,决定再下一把猛药,她的目光落在那侍卫的腰带上。看着那块精致的玉佩,“你腰上的玉佩可真是特别呀!” 贺成义眼睛里有一丝紧张的神情一闪而过,下意识的握住了腰上的玉佩。 追月笑了笑:“怎么,舍不得吗?不过是看一看,我不会弄坏的,再说了你一个男人,何必这般小气呢?” 贺成恩求救似的看着凤长日,却看到他一双清冷如水的眼睛也望着他腰上的玉佩。顿时心里一紧,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追大小姐想看,当然没什么关系,只是——这块玉佩对属下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 追月妩媚的眸子像是沉淀了什么,问道:“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有什么么缘故吗?能让你如此宝贝着?” 贺成恩拧起眉峰,面上闪过一丝犹豫。这玉佩,原本是打算再过一段时间,等太子殿下对他再信任一些,他再拿出来。 现在却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他笑了笑,大方的解下玉佩,却不是递给追月。而是小心翼翼地送到凤长日面前,恭敬道:“这玉佩,是属下祖父留下的一本阵法,因为是家传之物,祖父有命不得泄露于外人。祖父只亲口传授父亲,可惜属下父亲是个糊涂人,祖父寄托无望,这才将所有的阵法用微雕的法子,记录在这玉佩之上。”m.wEDAliAN.COm